“三大爷,我家东旭这个月犯了小人,被厂里罚了一半工资,家也吃不起饭了!”
闫阜贵有些郁闷,流年不利,怎么出门又踩狗屎?
幸好中院的一阵喧闹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就见两个人影追逐着跑向前院。
“许大茂!你个驴养的!!!爷今天弄死你!!”
说着,后面那个人影使劲往前一扑,双手紧紧的抱住前方逃跑的马脸汉子。
双脚站定,腰马合一,竟是将马脸汉子举了个半高,接着狠狠地往地上摔去。
马脸汉子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只是趴在地上哎哟连天。
鞋拔子脸双目圆睁,扑上去揪出马脸汉子衣领骂道:“孙贼!一天只会当小人是吧!说!你刚怎么编排我的?”
“今天爷不把你打出屎来,我他妈就不姓何!”
鞋拔子脸一边骂着,大巴掌没头没脑的就往马脸汉子头上扇去。
后方一个老妇人紧跟着追了出来。
一边使劲把鞋拨子脸往后拽,一边大声呼喊着:“来人啊!大家伙都来劝劝啊!”
“傻柱又犯浑了!”
鞋拔子脸许是不想伤着身后的老妇人,动作迟疑了下。身下的马脸汉子找准这个空档,双手死命往外一推。
“喀啦”一声,马脸汉子白色的假领子被拽掉,而他也像个肥蛆,几扭几扭就从鞋拔子脸身下爬了出来。
恢复了自由的马脸就想往院外冲。
转头一瞄,诶?
东厢房前面站了两个白制服?
当下大喜,脚底一弯,冲着东厢房冲了过去。
“同志!同志!救命啊!”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四合院大门。
身边还跟着个唠唠叨叨的贾东旭。
“师父,不就一个气缸嘛,这一下午都做了多少个了。那技术员还不让过。我看那,她就是存心刁难!”
“师父,您说是不是江夏这小子……?”
刁难?易中海瞥了眼嘀咕着不停地贾东旭,忍不住开了口:“东旭啊,你也上点心,这明显就是厂里的大项目,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你咋就给弄砸了?”
“叫你先用40目,再到120目,最后才能用180目。你可倒好,直接省了120目,你说你省啥省。厂里缺这几块砂纸嘛?”
“再说,这和江夏有啥关系?诶,你给我说说,你咋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