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
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对她说:「你这段时间就别给我打电话
了,有事微信留言吧,我有空就回你。等我什么时候不忙了,
我再联系你。」
一向善解人意的小颖突然发火,大喊:「你要和我分手吗?
好!这就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理解,我也懒得去想,我实在太困
了,躺下就睡得像头死猪。
早上四点起床时,发现手机有二十三个未接来电,微信还有不
知多少条留言:
「真的要分手吗?」
「为什么不接电话?」「好!你说分就分!」
「有种永远别接!」
「好!你有种!」
「我早就有预感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接电话!」
「给我说清楚!」
「她是谁?」
「是那个沈姐吗?」
「她那天晚上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流血。」
「但真的是第一次。」
「我真是瞎了眼。」
「你算什么男人。」我突然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居然如此脆弱,只好给她留言:「别瞎想,我没说分手,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过了这段时间我跟你解释。」
那天上午,我发现饲养员一直在摆弄控制台,让那个机械臂东奔西走的。
中午我抽了个游客最少的时间,偷偷从密道跑去郑哥办公室,问他是不是有领导要来视察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拜托他去叮嘱一下饲养员,把肉挂到钩子上演练演练,千万别把肉甩掉了。
下午我就后悔做出这个建议了。因为饲养员从午饭后就把肉挂上,一直练习操作控制台。
当着那么多游客的面,我只好步履蹒跚地追那块肉,追了两个小时都不能停。
我偷眼看饲养员,他似乎把控制台当成了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
幸好梁姐拿着扩音器说了一句:「请工作人员稍做休息,等安省长参观的时候再表演。」我才终于得救。
省长看表演的时候,我已经又累又渴又饿,处于虚脱的边缘。谁知即使演练了这么长时间,那小子关键时刻还是掉了链子。
当我尽可能慢地追逐猪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