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哑地喊了声:“二爷。”
傅问舟目中浮着温柔又无奈的光,似怕她责怪,有些可怜的道:“时宁在怀,我实在情难自禁……”
见她侃侃而谈,见她笑靥生香,见她眉目流波……她的一言一行,他都心动的很。
以前也心动,但身体被病魔所累,反应过于迟钝了些,还好。
现在是心一动,身体就动,根本不受控制。
温时宁媚眼如丝,脸颊通红道:“真的……很想吗?”
傅问舟脸埋在她颈窝,羞赧失笑:“我知道现在不行……时宁别担心,我不乱来。”
温时宁蚊子声:“若我也想呢?”
她也是吃过肉肉的呀,之前是想不了,现在……现在她有些忍不了。
“要不,我们试试?”
左右她是个大夫,有分寸。
且二爷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不过度,肯定没事。
傅问舟以为自己听错,怔愣时,脖子被温时宁勾住。
她直接占据了主导。
大胆,热情,又万般柔情。
芳香袭面,温软满怀,傅问舟逐渐心神迷离,周身战栗。
他试图找回理智。
“时宁……快吃午饭了。”
温时宁柔声细语,诱哄般:“夫君放松些,很快的。”
傅问舟:“……”
有种狼被小白兔吃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京城。
楚砚和虞清然终于归家。
马车刚停下,方大壮扶着虞老,楚云抱着安安,禾儿漫儿扶着柳氏,一大家子都迎了上来。
“清然。”
柳氏拉着虞清然的手,一句瘦了,眼泪便止不住。
虞老则是目光深深地看着楚砚,也说:“瘦了,但精神气儿都不一样了!”
越是牵挂的人,越是情怯。
和柳氏、楚云说了几句话,虞清然方才走到虞老跟前,眼眶红道:“祖父,我回来了。”
虞老染了风寒,引得旧疾复发,前几日还卧床不起,咳嗽不止。
听说楚砚和虞清然今日能靠岸后,仿佛所有病都好了。
能起床,能吃饭,腿脚有力,走路都带风。
一大早就起来指挥大家干活,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彻底清洗了一遍。
就连安安,都因此又穿上了隆重的新衣服。
可孙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