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萧池。
“这是我亲手做的,望萧池哥哥不要嫌弃才好。”
人都哭成这样了,萧池哪还敢嫌弃,便将香囊往怀里一收,道了声谢便忙去了。
身后,傅晚儿娇羞地捂住脸,终于破涕而笑。
孰不知,命运的齿轮就此开启。
福祸不知。
……
喜房。
开门声响,主仆二人如惊弓之鸟般弹了起来。
见是傅问舟一人,香草忙上前帮忙。
温时宁呆呆地看着傅问舟。
他脸色好差,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他能存活于世,已经很艰难,她若再像抓救命稻草那样抓住他,就真应了那些人的话,成了害人的灾星了。
温时宁笔直地跪在了傅问舟跟前。
傅问舟拧眉:“这是做什么?”
温时宁不管不顾地磕了头,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
“请公子允我离府吧,给放妻书也好,让我去寺庙清修也罢,我都可以接受。”
傅问舟眉头微微的挑高,“这么快就认命了?”
温时宁不语。
认不认似乎根本由不得她。
傅问舟又问:“就这么不信我吗?”
“不是。”
温时宁摇着头,眼泪不争气地滚落。
“我不能害你……我任何人都不想害,更别说是你。”
“傻瓜。”
傅问舟屈起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
“是我自己不好,因着惧怕旁人的眼光,好几日都没休息好,这才没能坚持住……是我对不住你。”
他眼里溢出来的苦楚,看得温时宁直揪心。
偏生她不懂得如何安慰人,笨嘴笨舌地说:“公子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有人若是看轻你笑话你,那是他们有眼无珠,黑心肠,烂心肺,小人作派……”
好话不会说,骂人的话奶娘也只教了她这几句。
可温时宁还是觉得不够,急得俏脸通红,求助地看着香草。
香草不负使命,接着骂:“有些人就是那样,好好长着一张嘴,却不会好好说话,光用来放屁!自己一无是处,还成天评价这个说道那个,这种人就不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和他们计较还不如听狗叫两声……”
温时宁眨眨眼。
香草真棒!
傅问舟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