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服气,专门拿着去竹林对比了一下。
确实是不像,连草都有些勉强。
形状不对,颜色也不对。
傅问舟道:“很明显,时宁绣的是嫩竹,绿竹半含箨,新梢未出墙……就像现在的我,经历磨难,迎来新生。我知道,时宁是希望我能坚韧不拔,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放弃,就像这嫩竹一样,即便被笋壳层层包裹,只要坚持不放弃,就能迎来破壳新生,像翠竹一样,拔地而起,枝梢伸展,不但能长到拂云之高,还能给世人带来清凉,成为有用之材。”
温时宁:“……”
她可没想那么多。
但二爷从不骗人,他定是真的觉得像,才会有那么多的感悟。
温时宁顿时喜笑颜开。
“二爷果然是慧眼,我就是这么想的。”
是香草眼拙,不是她的问题。
又半个月后,傅问舟的情况越来越好,伤口在精心护理下,没再出现感染情况,已开始慢慢长出新肉。
腰部以下,还有些肿胀,但每日肉眼可见的在消退。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傅问舟搬出无菌室,重回主院的这日。
廖神医郑重宣布:“二爷已经完全度过险期,且情况良好,三个月后,可装假肢,半年后,我有信心让他行走自如。”
闻言,所有人都兴奋了。
秦嬷嬷老泪纵横:“太好了!我得赶紧给老夫人去信。”
温时宁忍住想和香草她们一起蹦蹦跳跳、哇哇大叫的冲动,眼眸粲亮又红润地看着傅问舟。
“太好了,二爷。”
傅问舟也看着她,眼神充满柔情和感激。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他们的对视而变得温暖起来,两人的手也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那股激动的情绪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转化为了一种深深的安心和力量。
“咳~”
廖神医也不想煞风景,但时机难得。
“二夫人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温时宁回神,抹了抹眼角,半分没有犹豫地跪下,朝着廖神医就是一拜。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廖神医:“……”
这么随意的吗?
他慌忙去扶,“二夫人快起来……哎呀,我本来是想弄个收徒仪式的,你这比我还急。”
“唉!罢了罢了,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