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二爷,我就是被吓着了,也不是真的很难过……我知道自己不是灾星,是他们眼拙眼盲……”
“我现在过的好着呢,有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每天都能读书认字,习武学医,做的都是自己喜欢做的事。不用为生计奔波,也不用为三餐发愁,还有那么多人敬我爱我,谁能有我福气好。”
越来越有底气的自我安慰,听着依然令人心酸。
傅问舟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哑声道:“谣言止于智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温时宁摇着头。
“不重要了……只要二爷信我就够了。”
“我对时宁,岂止是信任那么浅薄……”
傅问舟额头与她相抵,一字一句,温柔缱绻道:
“我拼了命的不负这流年,只想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和你看一场雪月风花,不错过你生如夏花之姿,与你三餐四季,共度余生……得遇时宁,三生有幸,不偏不倚,刚好是你,天知道我有多感激和珍惜。”
情话醉人也暖人。
温时宁俏脸绯红,哪还有心思感伤别的。
娇软的喊着二爷,就把二爷给扑倒了。
浅尝辄止的缠绵,已然满足不了他们汹涌澎湃的情义。
可廖神医说了,圆房一事还需暂缓。
于是,情到浓时,温时宁乖乖地趴在二爷胸口不敢动了。
随后,在傅问舟逐渐平缓的心跳中沉沉睡了过去。
傅问舟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训练下,他的双手和右下肢已有了些力量,自己撑起来平移到轮椅上已经没有问题。
屋外月朗星稀,虫鸣声声,清风如许。
傅问舟仰望星空,有种身处异世的不真实感。
一晃,来清溪村已半年之久。
若是可以,他真想和时宁就这样相守到老。
可一场纷争再所难免,以时宁之性情,断然是不会愿意置身事外的。
该怎么做,才能游刃有余,将风险降到最低?
才能不让时宁看到这个世界纷杂破碎又黑暗的另一面呢?
一个愚昧无知的谣言,已经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他如何忍心再将她拽进更深的漩涡里……
傅问舟思绪万千,眉头紧锁,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穿时空,窥见未来。
心中如有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正在徐徐展开,每一步都需精心计算,每一个决策都关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