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地向着自己走过来,我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条斯里的下车,面向着那三条大汉,说道:“此树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说错了,应该说此路是我开,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面包车内的女人双手被牢牢地绑住,见到前面来了救星,当然欣喜异常。
那为首的大汉听我那戏谑的说话,知道对方是不会对自己这次的事情善罢弄休,向另两个大汉打一个眼色,不约而同的一齐举起手中的铁棍,向着我当头当面的敲下来。
对自己设计的这一动作,那大汉心里非常得意:没有人会想到自己这一方竟然什么门面话也没有说,就向着我发出如此猛烈的攻击。就算对方是个身经百战的铁血战士,也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无措。
但接下来的事实他也没想到,他的胸口竟然在这一刹那受到一下庞大之极的重击,硕大的身体竟然在这一下重击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下去,而且是毫无意识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躯在落地时呯的一声巨响。
在最后尚存的一丝意识中,他的耳中同时听到身躯与路面撞击的巨响,接着便失去意识。
我高瘦的身形如鹤立鸡群般站在路中间,三具魁梧的身躯直挺挺的躺在路面上。
这样的一幕景象在这样的大白天显得诡异到极点,至少在那个还在面包车内的大汉的心里就是存这样的心思。
难道见鬼了?
在这光天白日之下,难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心里害怕到极点的大汉没有下车逃走,反而手持着铁棍,勉刚支撑着不使自己的身体不倒,脚步浮浮地向我走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一走了之,那么他这一世都要受到社团源源不绝的追杀。
何况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自己一走了之,那家中的老父老母怎么办呢?
他们肯定会毫无意外地受到社团的残杀。
所以他一加入社团之后,就知道面临现在这种情况时应该作出怎样的反应:就是继续向前,直至毫无意识地躺在地上,那是他这种人唯一能走的路!
对他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与他的三个同伴一样,直挺挺地躺在路中间。
最令他郁闷的是,他竟然看不到我的动作,自己就躺在地上,最后的意识也只是听到自己身躯与地面撞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