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状况?”
隆巴德想了想才说:
“你话中另有玄机吧?”
“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你怎么看?你同意布洛尔的说法吗?”
菲利普抬头吐了口烟,说:
“她的事嘛,我觉得说得没错。”
“这样啊。”
阿姆斯特朗似乎松了一口气。菲利普·隆巴德可不傻。
隆巴德继续说:
“假设罗杰斯夫妇很顺利地把布雷迪小姐谋杀了,其实,我觉得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你说说,你觉得他们具体是怎么下手的呢?是给那位老太太下了毒吗?”
阿姆斯特朗医生慢悠悠地说 :
“也许比下毒还容易。今天早晨我问罗杰斯,问他知不知道那位布雷迪小姐得的是什么病。从他的话里听得出来,她得的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是比较常见的心脏病,需要常备亚硝酸异戊酯,犯病的时候,就吸一支。假如她犯病的时候不及时用药,就可以轻轻松松地送她上天堂了。”
菲利普·隆巴德若有所思,说:
“原来就是这样简单,难怪他们动了邪念。”
阿姆斯特朗医生点了点头。
“是啊,他们不用主动去犯罪,也不用准备砒霜之类的毒药,什么都不用,只需要袖手旁观,就可以把她置于死地!而且罗杰斯当晚还连夜去请医生,他们相信这么做就不会惹人怀疑。”
“而且就算有人知道真相,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菲利普·隆巴德补充说。
他忽然皱起眉头。
“这么说来,情况就很清楚了。”
阿姆斯特朗没听懂这句话,问 :
“你说什么?”
隆巴德说:
“我的意思是,终于搞清楚这些人来到士兵岛的原因。有些犯罪行为处于法律的灰色地带,罗杰斯夫妇就是一个例子。还有瓦格雷夫法官,他就是利用职权,在法律的框架内杀人。”
阿姆斯特朗急忙说:
“你相信他的事?”
菲利普·隆巴德笑了起来 :
“没错,我相信。瓦格雷夫杀了爱德华·塞顿,毫无疑问,就像他用刀血淋淋地捅了塞顿一样。但是他聪明狡猾,身披法袍,手持法典,端坐在法庭之上,正是所谓的杀人不见血!因此,如果按照正常法律程序,能够给他定罪吗?”
突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