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帮我们达成目的的工具,以前他不懂,放弃了到手的权力,现在他不会再放弃。”
“我觉得他说的挺对,所以我现在也不打算再放弃到手的权利,医院的事我会管起来,你要是再学不会公平处事,别怪我给你难堪。”
他转身往办公室外走:“项华,你好自为之,也最好祈祷,韩伟成的事,别把你牵连进去,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
舒兰舟不知道医院内发生的精彩争执,当晚回到家就累的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每天都到国医院报道。
她不是国医院的医生,本来没有行医资格,建议过把人转去中医院。
可蔡警官说,中医院在慕氏名下,这个案子跟慕氏有关,为了避嫌,韩伟成不能转进中医院。
舒兰舟成了国医院暂时借调的医生。
她这几天到国医院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变了,明显热情了不少,尤其是之前明显不看好中医的那些医生。
时不时凑过来跟她聊两句,有几位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在她施针的时候进来观摩观摩,当然都被舒兰舟给拒绝。
倒不是她小气,主要是韩伟成的情况太特殊,他没苏醒之前,都不能大意。
三天后,韩伟成醒了。
不过还不能说话,舒兰舟眉头轻蹙:“把今早的化验拿过来我看看,不该呀?”
“是不是那药伤害了大脑神经,造成某些功能失常?”赵欢欢把化验单递给她:
“我去盯了药物化验单,发现他喝下去的绿色液体里含有上百种的药物成份,每一种都有可能跟另一种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更何况是这么多种组合,怕是各种反应都有可能。”
舒兰舟点头:“蔡警官今天过来了吗,去问问他们手里有没有韩伟成的实验日志,借过来看看,没准对解毒有帮助。”
就在赵欢欢离开病房后,病床上的韩伟成,目光巴巴地看向舒兰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