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前是画家吗?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程先生出身雾山程氏,就是那个晚清三榜进士之家,至今为止也有不少人活跃在文坛、政界。”
“不谈家室,单论作品,被收录在国家博物馆的那幅《霜天观雪图》就是程先生二十年前的作品。”
“《霜天观雪图》,世界级绘画大赛冠军,为国家争光的那个?”
原本不知情人士听到科普,瞬间觉得开了眼,程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瞬间拔高。
这可真是大隐隐于市啊!
不,不算隐于市,一省的商会会长,这样的天才放在各行各业都是出类拔萃的顶尖存在。
“这位小姐姐是谁啊,力挫覃小姐,还能得到程先生的赞赏,这样优秀的人物,我在云城没见过。”
“一会去试试能不能要个联系方式。”
“这幅画……输给她,不算冤。”
提起覃念露,众人下意识摇头。
“覃小姐提出比试,技不如人,坦坦荡荡认输便是,何至于此。”
“刚才如果不是徐老他们出现,她可能准备离开了。”
覃念露的脸色很难看,她只知道程池是G省商会会长,又听到对方对温芷菡的极致赞许,和对自己的全盘否认,一时愤慨,才失态地出声质问。
她未曾想程池还有这样一层身份。
此时,就算自己说破天,也没人会信了,毕竟她没法否决一个,国宝级的荣誉画家……
覃念露气到嗓子眼一阵腥甜。
温芷菡看她的眼神是那般高高在上,嘲讽的、不屑地在睥睨一只蝼蚁。
她忍着窒息的痛感,眼眶猩红,一字一顿地说:“对不起,姐姐。”
“是我输了。”
徐画轻叹道:“温小姐,是我的小徒弟输了,日后我定督促她多学多看。”
温芷菡看得出覃念露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徐画的面子她愿意给。
遂点了点头。
徐画得到答案,对覃展鸿说:“我看拜师礼也差不多时间了,覃总,可否继续?”
“自然。”覃展鸿笑了笑。
那一眼在两个女儿身上扫过,爽朗道:“都是自家孩子,小打小闹罢了,不能耽误拜师礼,徐老开口,露露,你还不过来。”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众人不解地瞪大了眼。
他们原本还在揣测这名出色的青衣少女是谁家晚辈。
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