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
她轻轻笑了一声,走到一处沙发落座,翘起二郎腿,左手轻缓地敲击着沙发,姿态狂放不羁却不失优雅,笑得意味深长。
“没关系,你们这桩交易做不成。”
听着她的话,众人倒吸了口冷气。
狂!
好狂!
众所周知,约翰是克比斯里家族的部下,上一个敢在约翰面前放狠话的人,估摸着已经投胎了。
眼前这个东方女孩的一举一动皆是优雅矜贵,全身上下散发着神秘强大的气息,这种狂妄至极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莫名的,令人心悦诚服。
秦宴眯起眼,气得肺都快炸了:“难道你是准备抢画?”
他转头对约翰说:“约翰先生,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约翰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朗的西方面孔,此时一双墨绿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戏谑与杀意,毫不避讳地直面温芷菡:
“这位女士,我看在安德鲁先生的面子给你几分笑脸,可你若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在我这里撒野,妄图毁掉我的生意,那就大错特错了!”
约翰手腕一转,手上忽然多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对准温芷菡,戏弄似的笑道:
“这幅画是假的?”
“你要是不能说不出个缘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
众人被他突如其来掏枪的举动吓得纷纷退后,惊呼与怨怼的声音不绝。
“天哪,不过是逛个黑市,竟然要杀人?”
“这里是暮色党的地盘,克比斯里家族是准备向暮色党宣战吗?”
“都怪那个人,说什么画是假的,我看分明是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秦菲被约翰的枪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靠近自己的哥哥。
却见秦宴狠狠推开了她,只是用得意与狠辣的眼神看着那名陌生女孩,好似在等待枪膛炸响,女孩的身体被子弹穿透,血花四溅的模样。
这样的哥哥,是秦菲从未见过的。
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以前的哥哥从不是这样,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残忍?
她忍不住去看温芷菡。
画是真假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这个女孩能在约翰的虎口逃生。
温芷菡笑了笑,眼神甚至未曾停留在那黑洞洞的枪口一瞬,嗓音清冷,不疾不徐地说:“louts在采访中提到的《藤蔓》一直在她的私人库房中,几个月前被送给了一位华国收藏家朋友,怎么可能流落在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