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维持着一些明面上的生意养家糊口。
败者食尘,不值一提。
秦宴张扬地笑着,找了个借口离场。
安德鲁却眯起眼,他倒要看看,这又是何方神圣。
他现在算是和暮色党结下了梁子,除了那些倒戈暮色党的人,其它席位得主还是有必要拉拢一下,互相留下印象也好。
万众瞩目下,温芷菡缓缓走进宴会场。
不同于在场男人西装革履,女人礼服华袍,她一袭古色古香华国古典简约长衫。
淡青色与墨色颜色层次分明,穿在身上顺滑轻软,外观看起来又有重量感,垂在小腿两侧,一丝折痕也留不下,衣襟处做翻领设计,一枚祖母绿玉石所制成的扣子别在左侧衣领处。
她的腰间挂着明显古代风格的革带,一枚水色清透颜色瑰丽的玉佩用作压衫,袖口翻起,上面是极为精美的纯手工苏绣,绣的两节笔直的竹子。
女孩如瀑布般的长发高高束在头顶,一个简单的高马尾,却平添了许多雍容优雅的韵味,恍如博物馆中的华国古代仕女图。
她的长相绝美,气质却清冷透骨,恍若琉璃般的眼眸轻轻抬起,眼尾上挑,男女皆宜的装扮,雌雄莫辩的气场,放在同一个人身上,却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忽明忽暗,难以分辨。
她优雅,慵懒,令人不敢冒犯,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这位就是‘贵客’?”
“没有喉结,好像是女人?”
有人难以置信地轻声询问。
或许是他们弄错了,这人只是恰巧入场的,那位大人物应该在后面。
可等了一两分钟,温芷菡双手附在背后,面色不改,清贵闲适地入了场,背后依旧没有出现什么大佬气质的贵客。
一群人面露狐疑。
据他们所知,胡安苏会十八席,并没有女性,那这位女人又是哪门子贵客?
有人踟蹰不前,有人默默窥探,也有人眼珠子转的飞快。
衣袍上的竹影摇曳生姿,衬地人面如花娇,举止却桀骜孤冷。
黑发黑瞳,这是一位东方少女。
再看她的衣裳装扮,不难分辨出,大概是个华国人。
这种场合,家室平平的人不求出彩,但求无过,女人们穿的也是些寻常的礼裙,华贵,设计却不会太突兀,唯有她,仅仅站在那就与众不同,明晃晃写着无所畏惧。
安德鲁本欲上前的脚步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