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念露的家境……
覃念露并未注意到秦宴那变化多端的表情,此时的她眼底满是阴郁的气息。
是她对秦宴太过顺从,才会导致对方得寸进尺地要求这要求那。
覃念露冷冷一笑,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一旦被他拉下神坛,就成为了白米粒蚊子血。
男人得到的总是不珍惜,她绝不能轻易低头,否则秦宴那个性格,答应一次就会提出第二次。
她阴郁的眼神始终落在西装长发女子的身影上,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流露出怨怼、愤怒、憎恨……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温芷菡踩着她走到如今这一步,应该很得意吧?
覃念露低低地冷笑起来,眼中却无半点笑意,恰恰相反,幽深的眼底仿佛有着风暴在悄然无息地酝酿,危险、凌厉。
“阿嚏。”
程钰赶忙捂住鼻子,超小声嘀咕道:“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好像有人骂我。”
温芷菡脚步一顿,指尖握住程钰的脉搏,眼神却锐利地扫过背后的某个方向。
片刻之后,才漫不经心地说:“没事,有点着凉,结束后记得吃预防感冒的药。”
看着不远处花架枝叶的轻轻颤动,她漠然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