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她真的不是嫌疑人。
至于违禁药,她轻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她就说,那个许夫人白珊都穷途末路了,干嘛要玩丢失戒指这种小把戏,原来这才是重头戏。
之前在伊兰拉多的聚会,林爷爷说的那件事果然是真的。
云城,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和她们一直在追查的黑衣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势力不小,并且还有个相当有话语权的伞。
即便身处黑暗中,她依旧不慌不忙,干脆趴在桌上闭目养神。
见此一幕,审讯室外通过红外线监控观看的几个人脸都绿了。
“这怎么办?她心态也太好了,我们只有二十四小时询问时间,万一问不出来……”
说话的人正是当时欲给温芷菡带手铐的年轻警察。
在他话音一落,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重重拍了下桌子。
一双如鹰般暗藏冷光的眸子紧紧盯着监控中纤细的背影。
“有什么问不出来?”
男人语气意味深长道:“我们现在重证据轻口供,东西是从她的包搜出来的,她的口供很重要?”
“小方啊,你参加工作几年了?这样的案子做实,可以记大功的。”
“可副局……这是不是太危险了点?”年轻警察吞了吞口水。
这一旦被发现,他们几个都得玩完。
他用余光去偷偷瞥向中年男人,市公安副局长姜霖,直接掌握着他的现在与未来,而且他已经参与了前半段,后面就算不参与,也跑不了罪名。
姜霖的茶还未喝上几口,就有人来报告,“副局,嫌疑……啊不是,被讯问人员的亲属过来了,说是她的父亲。”
被称作小方的年轻警察还打算说些什么,此时瞬间闭上了嘴巴。
姜霖眉头一皱:“什么人都敢来公安放肆了,把家属打发了。”
“啊?不是,”那人迟疑了一下,“那位覃先生,是咱们市知名企业家,每年贡献GDP就有这个数呢。”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姜霖终于正色了几分,“那我出去看看。”
温芷菡大抵也没想到,覃展鸿是第一个抵达公安局的。
听完其他人介绍姜霖副局长的身份,覃展鸿笑的有点牵强,“姜副局,能不能让我见一下我女儿?我相信她不会搞什么违禁品。”
“覃先生,”姜霖如鹰般阴鸷的眸子神情不变,“你拿什么相信呢?我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