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听露露说起她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男主外女主内才能有今日的覃氏,二十多年的枕边人您不相信,难道还去信一个外人吗?”
他周身那种普通且自信的气息几乎要飙到覃展鸿脸上。
秦宴继续煞有介事地说:“您可千万别因为某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挑唆,伤了夫妻父女的情分啊!”
覃展鸿倏地笑了。
以覃念露对他的了解,直觉大事不好,可秦宴说都说了,为时已晚。
贺梦岚红着眼眶,仿佛有人说中了她的心事。
上不得台面·温芷菡·小人抬了抬眼眸,漫不经心地扫过草台班子上的几人,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秦宴余光瞥见她上扬的嘴角,先是惊艳了一把,随即就是厌恶地移开眼,在心底暗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白瞎这么一副好皮囊。
他清了清嗓子:“覃总……我言尽于此,今日来本是想陪露露,顺带和您谈笔生意,现在看来治家尚且不严,又如何……”能谈大事呢?
他话还未曾说完,覃展鸿又笑了。
脸上在笑,眼底却无半分笑意,覃念露霎时脊背一凉。
“生意?”覃展鸿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字。
“跟我谈生意?你姓秦的毛长齐了吗?就算你爹过来都不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他语气轻蔑,似是在看什么愚不可及的蠢货,“秦宴是吧?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指指点点我的家事?”
“给我滚远着点,别来惹人烦。”
秦宴一愣,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
秦宴羞愤异常,脸色霎时涨得通红,自从自己得到机缘以来,还从未遭遇过这般羞辱,简直就是把他的脸往泥里踩!
以他目前的成绩,除了那些顶尖世家外,大多数人都愿意卖他一个商业新贵的面子,所以秦宴还真没遇到过这种羞辱。
温芷菡半点也不奇怪。
覃展鸿在商场上混迹那么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圆滑不代表无条件客气,就冲秦宴这态度,不翻脸才是不要脸。
至于秦宴,虽然通过某些手段得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但性格心性明显跟不上。
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这才哪到哪。
覃念露一张小脸惨白若纸,颤声道:“爸爸……”
她心慌的厉害,早知秦宴有好为人师中二病的毛病,她就不该叫他过来,现在好了,爸妈本来就不和,秦宴这一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