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量体温了吗?吃药了吗?用不用去医务室?”
夏清抽开胳膊,自己往前快跳了两步,“哪有那么娇气。”
“可得了吧,忘了你去年……”高珩追在屁股后头。
夏清不耐烦听他说,从前门进了教室,高珩亦步亦趋,小心翼翼护送他到座位。上课铃响了,他赶紧回位置,压根忘了自己一大早在走廊等人为了说什么。
一上午时间,夏清按部就班的上课,心里猫挠一样。
课间高珩晃悠过来,学习委员跟定海神针似的打定主意不动地方,夏清靠墙坐,他不方便讲话。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他还没献上殷勤,周红先一步喊夏清一起去食堂。
“他脚崴了,我给他打回来吃吧。”
“行,”班长大手一挥,“那你也帮我带一份。”
“……好。”高珩拉长音调,任劳任怨地去了。
“我跟老师说好了,这周资料已经打印完了,下周一开始,我每天多领一份,你捎给他?”周红问,“方便吗?”
“方便,”夏清点头,“他正好在我们小区后边的工地打工,很近。”
“那敢情好,”周红略微诧异,往后瞟了一眼空座位,“你问他的?”
夏清摇了摇头,“碰巧遇到过。”
周红颔首,“我说嘛,我还没见过他跟哪个同学说话。”
夏清抿了抿唇瓣,语气不虞,“我怎么感觉,是咱们同学孤立人家呢?”
周红叹了口气,“人言可畏吧。”
“什么人言?”夏清追问。
周红为人谨慎,不喜欢在背后议论人。但她知道夏清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同学,不是无聊八卦。
她左右看了看,大家都去食堂了,教室里没人,周红低声道:“咱们学校有他们村的人,据说跟时城是初中同学,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私下解释说他在村里跟村霸团伙混在一起,没人敢惹。打架闹事不算什么,杀人放火的事都干过。然后,就一传十十传百了。”
夏清质疑,“你信吗?”
周红是本地人,落后的村子里各种欺男霸女愚昧违法的事儿见多了,联系李春梅所讲,时城在那样的环境早早一个人生存,再加上那人本身的形象与气质……她谨慎道,“具体不清楚,或许无风不起浪。而且,他那张脸太出众了,最开始有高一高二的小姑娘不信邪,生往上扑的,听说没一个不是哭着赌咒发誓再也不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