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拼命攒钱。不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幸亏他够身强体壮,一年到头下来连个感冒都没有。换个人,估计早就撑不下来了。”
刘明朝夏清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不怎么会说话,劝的他也不听,你要是有机会说说他。”他又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勺,“我感觉他能听你的。”
“为什么?”
刘明嘿嘿一乐,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嘴脸,“你给他讲题的时候训他了,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敢直接训他,工头都是指桑骂槐的。”
“呃……”夏清竟无言以对。
今晚的自习被班主任的数学课占满了,夏清数学成绩在班里算中上游,也就是百分之七十的基础知识很扎实极少扣分,剩下拔高题全凭运气的水平。之前高三那一年,重点高中的特教给他下了结论,数学基本定型了,不如省下时间磕还有提高空间的学科。经过高三、高考、又复读这么长时间的实践,夏清经常跟高珩感慨,“老姚诚不欺我。”
所以,他上了半节晚自习,就借口咳嗽,跟班主任请了假,提前回家。
夏清这一天都在琢磨刘明的话,但他并不打算真的开口劝谏。他才不傻呢,所谓交浅言深过犹不及,他现在绝对不适合干涉人家的生活。而且,就他对时城的了解来说,他要是多嘴多舌,好不容易撬开了一点儿缝儿的蚌壳,保准也得封闭回去。
但他也不至于束手无策,横竖就是个时间管理问题。他提前把资料整理做得细一点,找准例题提高针对性,学习的效率上来了,自然能节省出睡眠时间。
所以,时城这天晚上过来的时候,夏清已经分门别类做好规划,成就感满满。
时城一进门,就被他拖着往书房走。
“等等。”他打开书包,拿出一个密密匝匝包了好几层的塑料袋来,里边是两个最原始的那种铝制饭盒。
“我,”他滞了一下,“妈拿给你的。”
时城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夏清好奇地凑上去挨个打开,一盒是小番茄,红彤彤的带着干净的水渍,很新鲜。
“她在屋子里种的,就长出来这几个。”时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