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没有半点怪罪你的意思,相反我一直很重视你的意见和感受。只是有时候我不想说出来而已,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这种反应很窝囊,而且更像是虚伪的自我辩解。这种事情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因为这次的事情就是针对我官场前途的。一个小小的贫困县人武部干事值得他们如此大动手脚么?这证明他们要从开始就给我一种如影随形的强大压力,然后让我神经衰弱,让我出错,让我自乱阵脚,让我祸起萧墙。那么,你冷静下来说,我如何做对他们才是最大的反击?”唐林此刻有点像个老学究,耐心而又固执的引导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