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座椅,然后表示颇为满意。
“卢先生每天早晚都会看曾国藩。其实有时候在我看来他几乎要倒背如流了,甚至他自己也足可以写出一本更深刻的书,但他还是在看。他说,每次看的感觉都不一样,好多灵感都是从书中所来。因为到了最后看书不光是看书,还会联想,还会分神,但这并不是坏事。”
唐林抬手摸摸鼻子,“这境界真是高深,不过有件事要提前说清楚,那就是你怎么看都是有意无意的在帮我,你必须跟我说清楚原因,否则以后除了必要的公事我没办法跟你接触的。”
赵敏淡淡一笑,十分镇定,“怎么,现在就在模拟自己身在高位的危机感?在拿我找距离么?”唐林摇头,“不是,你说错了,不是我具有危机感,而是你们这种人实在很可怕。”
赵敏听了竟然没有反驳,反而点头承认,“的确,因为我们手中掌握的资源和现金流太多太可怕,隐形和有形的资产太多,这就意味着我们在很大程度上能够对很多事情很多人产生十分重大的影响。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唐林,你能够在这个年纪就被卢先生选中作为朋友,也是你能力和潜力的最好代表,不是么?”
“你应该高兴才是!”
唐林撇撇嘴,“你别拿这些大话官话来糊弄我,我不吃这套,今天你必须是要说清楚的,逃也逃不掉。”
赵敏的视线看向前方,“这个问题或许你到了故居那边就会有答案了,因为你可以把我看做卢家人,也可以把我看做是我自己,对吧?”
18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