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撇嘴：“怎么？你不认识路还是咋滴，要去自己去，离我们远点，免得教官又罚我。”
文绮悦闻言，顿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
姜楠从小到大独来独往，性格孤僻，若别人不主动，打死她都不会主动。
小时候她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小伙伴一起玩，也曾羡慕过，但始终迈不出第一步。
久而久之，她便习惯了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文绮悦跟她算同一类人。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姜楠对文绮悦此刻的心情，倒是有点感同身受。
于是主动开口说道：“大家都是同学，想去就一起去吧。”
文绮悦眼睛亮了一下，扯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姜楠：“我觉得你不笑的时候，更好看。”
“.....”文绮悦嘴角僵住，尴尬的脚趾抠地。
“哈哈哈...”乔蔓蔓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文绮悦，没想到你还挺幽默，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做出来的，快教教我。”
文绮悦：.....她这是幽默吗？
女生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
与此同时，还有好多同学在讨论姜楠，不仅有他们一队的，还有其他队的。
这得多亏了教官们不遗余力的‘宣传’。
但凡有人训练坚持不下去了，他们就搬出姜楠来鼓励他。
“你们知道一队那个姜楠吗？人家一个牧师都36级了，你再看看你们，好意思休息吗？”
“知道姜楠为什么这么厉害吗？你们看看她是怎么训练的就明白了。
所以啊，你们也要努力，不要怕苦，都给我起来，再来一遍！”
于是乎，那些原本认识姜楠的、不认识姜楠的，如今也都认识了。
姜楠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出名。
大家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快看，前面那个就是姜楠！”
“看到了，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听说她是寿比南山的小弟，还认识葫芦娃，关系特别好。”
“是吗？我怎么听说她是寿比南山的女朋友，她等级之所以这么高，就是寿比南山带她练的。”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寿比南山跟葫芦娃是一对。”
“事实的真相就是，姜楠是寿比南山的前女友，后来被葫芦娃插足。”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