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了时间,车上安常问:“你的脚伤,恢复得不太好?”
“还好。”南潇雪轻描淡写:“只是寻常的体质调理。”
又瞥安常一眼:“你也顺道看看。”
安常:“我身体没什么不好的。”
南潇雪问:“一点也没有?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多汗、头晕、四肢乏力、喜怒无常?”
安常怔了下。
摇头:“没有,这些都没有。”
“噢。”南潇雪靠回椅背不再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进了中医馆,助理把她们引入隔间:“请。”
名老中医果然慈眉善目,鹤发童颜。
她瞧了南潇雪的脚,又搭南潇雪的脉,安常在一旁问:“南老师的脚伤如何?”
南潇雪冲老中医慢眨了一下眼。
老中医会意:“放心,一切正常,只需要一些活血化淤的药帮着加速恢复。”
安常点点头。
南潇雪看完诊,又提议:“赵大夫,麻烦您也给她号个脉。”
安常拒绝:“我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南潇雪一双凤眼清泠,望向她,说出那句令无数人景点高价买假玉、餐厅含泪当冤种的话:“来都来了。”
安常伸出自己手腕。
老中医号了号她的脉:“不是邶城人?”
安常奇了:“这还能号出来?”
“姑
娘脉象绵长而平稳,没有现代人通有的那些毛病,想来是在一个远离污染、山清水秀的地方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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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告诉南潇雪:“你朋友身体好极了,没什么需要调理的。”
南潇雪:“您再斟酌斟酌。”
“确实没有。”
南潇雪秀眉微蹙,却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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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素三彩的修复思路,安常理了个大概,打算最近找罗诚谈一次,从中医馆回家,便把自己关进了工作室。
一抬头,竟已错过晚饭时间。
她匆匆下楼,罗诚在客厅对着围棋残局,冲她一笑:“安小姐,给你留了饭菜。”
“对不起,我忘记时间了。”
“不妨事,你别总这么客气。”罗诚道:“我准备休息了,安小姐自便。”
安常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