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药费不知花了多少,他本来想帮漆月省点钱来着。
漆月不耐烦的很:“快点开药,不然我去小学把你儿子打一顿信不信?”
医生笑:“信信信。”
漆月蹬蹬蹬跑下楼去交钱,摸出一堆零钞。
收银员皱眉:“你扫码付钱嘛。”
漆月:“不,就现金。”
这是她昨晚飙车比赛赢来的,那么危险刺激,从来只用现金。
这么些年虽然有漆红玉的养老金、和收养她后的每月补助,还有她去修摩托车和偶尔去钱夫人那里赚点钱,但漆红玉的医药费实在太高了。
这次漆红玉病情一恶化,又做了不少检查买了不少药,她卡里已经没钱了,但是对着收银员,还是浑不吝的笑着撑住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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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钱夫人去巡场的时候,看到漆月一个人蹲在酒楼门口抽烟。
笑眯眯的扔了烟头跳起来:“钱夫人,我来打几天工行么?”
钱夫人知道漆月这是又没钱了,还是问了句:“不上学?”
漆月嗤了声:“那破学有什么好上的。”
“奶奶那边怎么交代?”
漆月的语气像在说个天大的笑话:“就说竞赛补课呗。”
钱夫人瞟她一眼:“你明明知道你要是好好学,参加竞赛也不是不可能。”
“嘁,有什么意思。”漆月笑嘻嘻的拍马屁:“还是像你这样有意思。”
她上下扫一眼钱夫人,矮小而瘦弱,一身汉代绉纱长袍,胸前挂一串佛珠,手腕上也绕一串佛珠,整个人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哪里能想到是这样厉害的老板娘。
钱夫人:“有意思吗?”她撸起袖子,脱下佛珠给漆月看自己胳膊上的疤:“还觉得有意思?”
漆月从小性子野,也算见过一些场面了,钱夫人胳膊上如老树根一样盘根错节的疤,还是让她觉得触目惊心。
钱夫人:“我腿上也有,比这还厉害。”
难怪大夏天也总穿长袖长裤,手腕上还戴着佛珠。
漆月小声问:“怎么弄的?”
“再早些年头,过了边境线不知有多乱,我跟人抢生意,那人在我车装了炸弹,还好我命大,一半哑火了。”
漆月抿抿嘴:“享得多大福,受得多大罪。”
钱夫人笑了一声:“小丫头有点胆魄,但这么多年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我跟你说句实话,要是我有个女儿,我绝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