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待会儿发生的,但不管怎么样都别出来。”
喻宜之点点头,抓了下漆月的手。
漆月咧嘴:“怕啊?”
喻宜之点点头,又摇摇头。
漆月甩开她的手走出去,很快半人高的杂草里变得影影绰绰,这儿没路灯,只有很远处居民楼的灯光透过来,那些灰色的影子像一个一个的幽灵,却是一个个真实的人。
一拳下去狠狠砸到肉的那种。
钱夫人还没回来,也没人清楚她和阿辉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矛盾先在手下工作的两拨人之间展开,钱夫人那边怪阿辉挑事,阿辉那边怪钱夫人妄想独大不厚道。
漆月本不用掺和这事,她不算正式在钱夫人那边工作,但她想为自己的未来挣个出路,所以赶来劝架。
她是这拨人中唯一的女人,但并没有人顾惜这一点,这里的人话都不多,没人挑衅,只有拳拳到肉闷闷的声音,黄昏中好像一部年代久远的残酷默片。
还是阿辉带着人赶来:“谁让你们这样解决问题的?早不是那个年代了。”
两拨人做鸟兽散。
很快半人高的杂草里恢复静谧,只在夜晚出没的鸟落下来,好像刚才的闹剧只是一场幻觉。
漆月捂着肚子撑着膝,在旁边站了半天,阿辉看了她两眼带人走了,她才慢慢往水泥管那边挪过去。
每走一步,腹部就是撕裂般的疼。
水泥管后,喻宜之白净的一张脸露出来,因亲眼目睹了刚才的闹剧甚至有些惨白。漆月本想酷一点,却实在忍不住背靠着水泥管不断下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喻宜之跟着在她身边蹲下,镇定了一下,很快开始从书包里往外掏东西。
漆月瞥一眼,发现是碘酒、药膏和棉球。
喻宜之真他妈的聪明啊,把她的所有想法猜得透透的。
喻宜之把碘酒按在她额角和唇边,那儿皮开肉绽,碘酒的刺激让她一哆嗦,喻宜之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干嘛呀喻宜之?”漆月笑了声:“不会吓哭了吧?”
喻宜之飞快的说:“没有。”
她吸了口气,又开始给漆月擦药膏。
看一眼漆月一直捂着肚子的手:“要去医院么?”
“这就去医院?”漆月勾勾唇:“那我天天住医院里得了。”
喻宜之轻轻一掌拍在她头上:“别动你嘴角。”
“哦。”
喻宜之又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