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处看了圈,最后注意到栏杆外的山坡土地上趴着一只一动不动的雀鸟,身子是黄绿色,羽毛是浅蓝色的,像只鹦鹉。
声音确实是从这里发来,桑梨疑惑:“那只鸟是受伤了吗?”
邝野看了过去:“应该是。”
“它好像飞不了了……”
邝野把挎包脱下给桑梨,“我去看看。”
“诶你注意安全……”
只见男生弯腰穿到栏杆外,步伐稳健下坡,检查了一番后,把鸟带了上来,“是只野生虎皮鹦,应该是被其他动物攻击过,翅膀受伤出血了,要包扎下。”
“可是我们没有包扎的工具。”
“去找点藤蔓和树枝就行。”
桑梨应下,过了会儿她回来,邝野不知去哪里搞了块布回来,还带着点路边摘的草药回来,桑梨蹲在邝野旁边,帮他固定住鹦鹉。
男生细致耐心地包扎着,桑梨看向他,默默无声。
过了会儿,有个登山的小朋友路过,看到他们,好奇探头:“哥哥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桑梨:“我们在给小麻雀包扎伤口。”
“它怎么了?”
“它受伤了,现在不飞了。”
小朋友奶声奶气问:“它就一个吗,它的爸爸妈妈呢?”
桑梨垂眼看着奄奄一息的鹦鹉,心头微酸,轻轻出声:“它……它和爸爸妈妈走散了,只剩下它自己,所以它才会被其他的动物给欺负。”
小朋友瘪嘴:“它好可怜啊。”
邝野包扎的动作微顿,垂眼看着,开口嗓音低哑:
“虽然小鹦鹉只剩下它自己,但只要给它包扎好,痊愈后就可以重新翱翔了。”
桑梨闻言,心头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话一戳,如被热浪冲过,杏眸被雾气弥漫。
最后包扎好,野生虎皮鹦暂时没了生命危险,邝野去打了个电话,桑梨洗完手回来,邝野说他已经联系好了景区的工作人员,先由他们来收养照顾,到时候再放飞大自然。
桑梨点点头,想到能这样帮助小动物,也算是做了个好人好事。
“梨梨,邝野——”
这时另外四人过来了,和他们汇合。
得知鹦鹉的事,他们也说陪在这里等着,喻念念拉住桑梨的手,担忧看向她:“梨梨,你没事吧?”
“没事……”
刚才邝野私底下和他们发信息说桑梨家里有点事,不太开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