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陈枫见状,伸手拦住了江木兰。
“木兰,别冲动。”
他慢悠悠地从桌案上跳下来,走到冯源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肥硕的肚子。
“冯大人,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本侯爷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陈枫蹲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冯源。
“郑克那老小子兵强马壮,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为了保全百姓,不得不投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冯源一听这话,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侯爷明察秋毫!罪臣就是为了庇护城中百姓,才不得不从逆啊!侯爷饶命啊!”
陈枫站起身,拍了拍手。
“既然如此,那冯大人也得立功才是啊!”
他俯视着冯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比如,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冯源一听这话,如蒙大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那肥胖的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他连忙点头如捣蒜,口水都喷了出来,弄脏了陈枫的靴子。
“侯爷英明!侯爷英明!罪臣…罪臣知道一些事情,或许…或许对侯爷有用!”
陈枫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掏出一块丝帕擦了擦靴子,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哦?说来听听。”
冯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那个…郑克…郑克他狼子野心啊!”
“狼子野心?”陈枫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冯大人此话怎讲?”
冯源爬起来跪好,声泪俱下地控诉道:“侯爷有所不知,那郑克表面上对朝廷忠心耿耿,实际上却暗中勾结齐国,意图谋反!他一边假意向黄…黄立德求援,骗取粮草战马兵器,一边却和齐国使者暗通款曲,准备将我大炎西部的所有城池,拱手送给齐国!”
“什么!”
江木兰勃然大怒,拔剑出鞘,剑尖直指冯源的鼻子,“你这狗东西,所说可是真话!”
冯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句句属实,不敢欺瞒侯爷和将军啊!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陈枫摆了摆手,示意江木兰稍安勿躁。
他走到冯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冯大人,你一个小小县令,怎么会知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