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道:“若不然,直接让你父亲杀了她吧!如此一来,还能落个大义灭亲的美名!若是死在皇后手里,白死了不说,还落得个纵妾虐妻的恶名,多不划算呀!
哎呀呀,我怎么早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呢!我现在就去跟你父亲说!”
说着竟然真的站起来,风风火火的往外走。
苏锦儿忙不迭的拉住她:“祖母,您能不能别再添乱了?”
“怎是添乱?分明是解围啊!”梁氏瞪眼,“总不能叫你那惹事生非的娘亲,坏你爹的前程吧?你爹若没了前程,你将来又如何飞上枝头做凤凰?锦儿,有些人,该割舍就得割舍,有舍,才有得!”
苏锦儿气得快要吐血,死拽着她不放,正拉扯间,院外忽然传来一道尖细高亢的声音。
“哎哟哟,小锦儿,你还不快点出来!杂家这把老骨头呀,都快跑散喽!”
这声音不男不女的,十分怪异。
可听在苏锦儿耳中,却如同仙语纶音!
“救兵来了!”她热泪盈眶,一个箭步冲出去。
门外,一个面白无须身形肥胖的老太监正晃悠悠而来。
“袁公公!”苏锦儿滑跪到他面前,娇声哀泣,“救命啊!”
梧桐院,杖刑已进行到一半。
二十板打过,又一轮晕厥泼醒后,开始打第三十板。
趁着这个空隙,苏凉借皇后之手,逼苏云生把胡婆等人的卖身契都拿了过来。
其实从律法上来说,胡婆等人,现在还是何氏的奴仆。
他们是何氏从人牙子手中买来,卖身契也是何氏签押按的手印,并呈官府封存留档。
何氏病后,她身边所有下人的身契,便都被江氏夺了去。
江氏亦并未更改这些人的契约。
在她看来,何氏已是她掌中泥人,任由她捏圆搓扁,根本无须多此一举。
事实也的确如此,何氏空有契约在手,病弱瘫痪的她,根本就无力掌控这些人。
但现在,卖身契到了苏凉手里,就不一样了。
她是他们的主子,她有权力处置他们,也可随意决定他们的生死!
就眼下这情况,她便算将他们的脑袋都砍下来,也无人说她的不是!
想到她的诸般“壮举”,再看看胡秋那血淋淋的脑袋,众仆纷纷哭叫求饶!
“大小姐,奴婢知错了!求大小姐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