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和她那野种凌虐!莫说还是做过副相之人,知文断字的,便是咱们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低贱下人,也做不出这般事来!”
“可不是?就我家那老婆子,生得丑,脾气又坏,天天揪着我的耳朵,可那也是我的发妻啊!陪着我苦过来的!便算将来我发达了,也不能由得那小妾,欺辱到她头上去!”
“亏妻者,百财不入!如今看来,的确是应验了啊!”
“这真是报应不爽!”
……
众仆此时一心想要向何氏和苏凉卖好,自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钱勇身为总管,自然也不能屈居人后,但他向来聪敏,自然不能拾人牙慧,人云亦云。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决定另辟蹊径,说一句最戳人的话,当即便装模作样叫起来:“啊啊!对了,你们说,这苏泽是野种,那剩下三个呢?其中会不会有她兄长的种啊!”
这话一出,屋内院外,人声鼎沸!
苏凉被钱勇逗笑了,朝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将大拇指竖了又竖。
这么会说话,那就多说几句吧!
钱勇得到她肯定的目光,只觉得斗志昂扬,舌灿莲花,当即便在那里有模有样的分析起来!
“你们胡扯!”苏征吓得直哆嗦,大声辩驳,“我肯定是我爹的种!我跟他长得多像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是挺像你爹的,可是,你那妹妹和弟弟,可就说不定喽!”钱勇轻哼,“尤其是苏焰,那眉眼五官,神似他舅舅啊!”
“不光是五官神似,他那性子更像!咱们老爷是个文人,整日里文绉绉的!可他却好武,终日里就爱打打杀杀!一读书就头疼!听说那位江大将军,当年也是这样呢!”
“对对!我也听说了!他喜武厌文,字写得不怎么样,拳脚功夫却是极好!”
“这么一说,更像了呢!”
“而且,江家舅舅,也最喜欢这个外甥呢!天天教他习武,有次苏焰跟他儿子打架,他不教训苏焰,反把自家儿子打了一顿!”
“听说他不喜他那原配发妻,所以也就不喜欢原配所生的孩子!”
“天哪,不盘不知道,一盘吓一跳啊!细思极恐!”
“江氏这贱妇好毒的心肠!怀着别的男人的崽儿,鸠占鹊巢,又勾搭别人的丈夫,把正头娘子害成那般惨状!”
“从古至今,就未见过这般无耻恶毒的荡妇吧?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