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足足调了两三百口人,来围我们这几十人!若非苏公子故布迷阵,让你们以为我们都坠崖死了,又不顾自己的性命,引开了你们的人,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撑不到援兵过来!”
“原来是这样……”房仁咧嘴惨笑,“原来,从那时起,我们便输定了……”
说完又摇头,“不!不!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输定了!我们以为苏白久居狱中,渴望自由,只要我们出手,他自会乖乖的随我们走!可未想到,他不光不走,还反将了我们一军……”
“你们看轻我兄长了!”苏凉骄傲昂头,“我兄长可是中过状元的人!岂是你们这些宵小能算计得了的?”
苏白闻言失笑:“阿凉,兄长可没中过状元,只是初试拿了头名罢了!”
“头名就是状元啊!”苏凉笑嘻嘻道,“兄长今年再下场,状元郎手拿把掐!”
“苏公子有勇有谋,有大将之风!”赵皇后看着苏白,也是愈看愈顺眼,笑赞道:“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皇后娘娘谬赞了!”苏白谦逊拱手,“学生资质一般,只是有点急智罢了!学生没有跟着贼人走,是因为学生了解阿凉!她便算想救学生,也绝不会用这种愚蠢残忍的方法!她性子执拗,更知道学生最在意的是什么!学生想要的,从来不是单纯的离开监牢!学生背负这污名,便算肉身恢复了自由,一颗心也仍困牢笼之中!”
“说的不错!”赵永安点头,“他们这些龌龊之人,以已这丑恶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败定了!”
“房仁,你是自己老实交待,还是等本宫用过酷刑之后再招呢?”赵皇后看着他,按了按拳头。
她的手,现在真真是痒得要命!
房仁惨笑:“微臣这就交待了吧!以微臣对自己的了解,应是抗不过娘娘的刑罚的!其实他们已经交待过了,指使我做这一切的人,是……怜妃的人!”
殿内的动静,断断续续的传到殿外。
殿外两侧,立着两排禁卫军,其中一人听到房仁的话,垂下眼睑,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注意到他,捂着肚子,蹑手蹑脚的往后退,退到大殿转角处,捂着肚子,装作内急的模样,拔腿就往净房跑。
在通往净房的小径上,一个小太监正拿着剪子修剪花枝,听到脚步声,抬头向他看过来。
看清禁卫的模样,他立时放下剪子,快步向他迎过来,一把将他拉入花树从中。
逐渐繁茂的花枝,遮住了两人的身影,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