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妾认罪!”她咧嘴惨笑,“是臣妾心里记恨娘娘,又听说太后被娘娘囚禁,才决意用这种方法,来构陷您!臣妾这帕子是用碱水泡过的,到了水里,就将水变成了碱水!方才给太后擦拭时,又在她脸上写了冤字,拿帕子一湿,血字立现!不想,竟被娘娘看穿,臣妾真是……”
她哭着跪倒在赵皇后面前,“真是太蠢了!蠢到无以复加!”
“是这样吗?”赵皇后看着她,“冯氏,你可想好了再说话!你拿太后的尸身,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本宫绝不会轻饶的!”
“这等恶妇,本王亦不会轻饶!”逍遥王怒道,“请娘娘重罚她!便算杀了她,微臣也毫无怨言!”
逍遥王妃听到这话,倏地拧头看向他,眼底满满的恨意!
逍遥王不敢与她对视,将头扭过去,作出一幅悲戚状:“冯氏,你莫怨我!你做出这种事来,本王如何帮你求情?为了咱们的孩子,你且好好认罪吧!”
“孩子”两字,终归是逍遥王妃的软肋,她呜咽一声,再次认命的趴倒在地上。
“娘娘,此事乃臣妾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王爷更是……毫不知情!”她咬咬牙,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臣妾如今只求速死,求娘娘看在冯家与赵家有旧的份上,给臣妾一个痛快吧!”
赵皇后叹口气,看向逍遥王:“你要不要拿出你的丹书铁卷救救她?”
逍遥王一怔,下意识摇头:“那免死金牌,乃先帝所赐,岂能乱用?”
“乱用?”赵皇后呵呵笑,“当初本宫要赐死苏云生,你拼命相护,他与你,可是没有半点干系!你都肯如此尽心,为何今日你原配发妻遭难,你却要袖手旁观了?你这胳膊肘子,怎么净往外拐呀?”
逍遥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作出一幅大义凛然状,回道:“当初微臣以为那苏云生是肱股之臣,不可或缺!为了大历的江山社稷,才拼命死保!万没料到……”
“你管祸害皇上的人,为肱股之臣?”赵皇后轻哧,“逍遥王,你这样,让本宫不由得怀疑,你是不是也参与了谋害皇上和太后之事?”
“微臣当然没有!”逍遥王梗着脖子叫,“求娘娘慎言!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没有证据,岂能随意说出口?”
“罢了!”赵皇后瞥他一眼,“本宫不与你扯那些闲篇儿!今日太后新丧,本宫不想横生事端,但她犯下大错,本宫若不罚她,又难以服众!但本宫念旧,想要饶了冯氏!你把你那免死金牌,给她一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