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倒好酒,笑眯眯道:“咱们边喝边聊。”
三五杯酒下肚,美味的纯天然无污染的野味吃下去,两人之间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谢钦先生,我想以您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是危言耸听。而您也有意向与大夏合作,那为什么不直接官宣,还跟莫仙和樱井武藏拉扯呢?”
陈默疑惑道。
伊戈尔叹了口气,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幽幽的道:“道理很简单,毛熊国内斗严重,分成了两派,一派偏向与西方抗衡不再当狗,一派则偏向继续跟西方合作,毕竟已经合作那么多年了,不能轻易改变局面。”
陈默大口吞吃了一口烤肉,皱眉道:“你们都被制裁成这样了,竟然还有人心存幻想,把毛熊的希望寄托给外人?这不纯纯的傻x吗?”
伊戈尔嗤笑道:“没有人是傻子。他们那些人,早早的就靠吃毛熊国发展时的红利赚了个盆满钵满,然后把儿女后代都送到了外国去,资产也都转移到国外,未来准备自己也去国外养老。
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他们会放弃自身利益,来成全国家利益吗?
甚至我亲耳听到,有些毛熊人在叫嚣,说什么,当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冲突,当然是以他个人利益为主,大不了就换国籍,反正人只能活一世,他个人利益大于一切。
有这种思想的人,在毛熊可不占少数。
而且……我不认为只有毛熊国有这样的问题。”
陈默一时间沉默了。
他想到了几年前的港股大战,想到了几年前的粮食大战……
那几场战斗中,像商厉这样的内敌,还真不在少数。
外国人来做空,商厉那样的人甚至能跟着一起做空赚钱。
伊戈尔给沉默的陈默到了一杯酒,继续道:“这次的外贸合作只是表象,实则进行的是大国之间的利益交换。
比如港口,比如天然气,比如货币互通协议等等,每一项都重要无比。
如我刚刚所说,我们毛熊国有很多偏向西方的人,阻力前所未有的大,不是我说跟大夏合作就能拍板合作的,这需要一个契机。
但是契机在哪儿,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
说完,伊戈尔郁闷的喝了两杯酒。
想来,也是对毛熊国的状况十分的不满。
他所代表的派系想站起来,但偏偏有些人非要跪着,而且他们跪着还不行,还必须按着其他想站起来的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