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殿下别拆,我便不动了。”申屠川道。
季听蹙眉:“我不过是要看一眼伤口,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申屠川静了一瞬:“白布覆盖的地方起了疹子,先前换药的时候我看到过,密密麻麻的很是恶心。”
季听闻言顿时不悦:“既是起了疹子,就不该再包着了。”说完她有要去拆,见申屠川还想拦着,顿时绷起脸斥了他两句,等他不动之后才一层一层的揭开。
当白布落尽,红色的疹子便露了出来看起来的确严重。季听抿了抿唇,伸手摸了一把:“怎么还黏糊糊的?”
“是大夫开的药,”申屠川回答,说完略为别扭的闭上眼睛,“殿下若是觉得恶心,还是包上吧,切莫强撑。”
季听一巴掌拍在他的腿上,见他颤了一下后才满意:“我虽然身手不好,平日征战也都是坐镇后方,可比你这恶心残酷一百倍的伤也见了不少,你这算得了什么,晾着吧,过两日应该就消了。”
“殿下不嫌弃就好。”申屠川温声道。
季听轻嗤一声,正要说话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扶云的声音响起:“殿下!”
申屠川本来和缓的神色顿时冷清下来:“殿下原来还带了他来。”
“不止是他,还有与之,”季听说完便抬高了声音,“进来。”
申屠川抿了抿唇,果然看到扶云和牧与之一同进来了。
“我和扶云一同来看看驸马爷。”牧与之对季听道。
季听点头:“他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伤口得好好养着。”
牧与之这才看向申屠川,郑重朝他拱手一拜:“多谢驸马这次保护殿下。”
“多谢驸马。”扶云也赶紧道。
申屠川神色淡淡:“我是殿下的夫婿,保护她是应该的,二位不必道谢。”
“行了,又没有外人,何必多这些礼节,”季听打断几人,扭头看向扶云,“一切可安排妥当了?”
“安排妥当了,殿下可要去歇息?”扶云问。
季听微微颔首:“去吧,赶了两天的路,我也是乏了。”
“殿下要去哪歇息?”申屠川突然问。
季听回头:“去我暂时落脚的厢房。”
听到她在申屠川面前的自称,牧与之若有所思的看了申屠川一眼。
申屠川直接忽略了他的视线,蹙着眉头问:“殿下不打算跟我同住?”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