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申屠川看向她。
季听想说几种刑罚吓唬他,但转念一想他不是那等能轻易被吓住的人,思索一瞬后道:“我就搬出去,再不跟你同住。”
果然,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有用,申屠川闻言沉默许久,最后答应了她。季听满意的看他一眼,自觉这次肯定有谱了。
当日晚膳时,长公主府众人再次聚到饭厅。饭厅里十分安静,平日最为聒噪的扶云也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季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咳了一声对扶云道:“扶云,你手边的金丝南瓜给我夹一块,我有些够不到。”
扶云闻言立刻乖巧的给她夹了一块南瓜,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并没有要跟她聊天的意思。季听嘴角抽了一下,求助的看向申屠川,然而申屠川只是镇定的吃着晚饭,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季听咬牙在桌子下面踢他,然而他不为所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季听气极,脚上越来越用力,踹得多了,申屠川旁边的褚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殿下,你踢我干什么?”
“……没有啊,我没动。”季听睁眼说瞎话。
褚宴沉默一瞬,到底还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季听狠狠剜了申屠川一眼,申屠川这才开口:“抱歉,我不小心踢的。”
“我就说嘛,明明我没有动。”季听赶紧道。
褚宴无言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饭厅里的气氛依旧沉默,季听默默盯着申屠川,连饭都不肯吃了。申屠川静了一瞬:“我要跟大家说一件事。”
牧与之等人停下筷子看向他,他这才缓缓道:“殿下初服药那日,我察觉到不对劲,没有喝殿下的酒,所以才能及时跟着殿下去了空屋,并非殿下特意没给我下药。”
“没错没错,我当时药都下在同一个壶里了,并非是刻意针对你们。”季听忙道。
她说完便期待的看着牧与之,等着他的回应。她也算看出来了,褚宴和扶云两个狗东西虽然也生气,但相对来说还是很好解决的,前提是先把给他们做榜样的某人给解决了。
做榜样的某人:“哦。”
“……就只是哦?”季听干巴巴的笑。
牧与之抬眼看向她,平静的开口道:“殿下是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要同我们这些奴才解释。”
季听:“……”
她求助的看向申屠川,申屠川无奈的和她对视,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季听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