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此等禽兽之事,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别用力?”
申屠川十分无奈:“你放松不就好了,是我伺候你,又没让你伺候我……”
话没说完,季听的一只手便也溜进被子,他顿时僵住了。
季听得意的看着他:“你怎么不放松?”
“……松开。”申屠川忍耐道。
季听眼角泛红:“你先放开我。”
申屠川眼神幽深:“听儿,你不该挑衅我。”
季听:“……”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做法非但不能逼他停下,反而会让他更加过分时,已经说什么都晚了。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寝房外种的那些花草被淋得七零八落,不少枝丫都弯下了腰,雨水落在地上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仿佛在替无声的花草哀嚎。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终于停了下来,花草上遍布晶莹的雨滴,一阵小风刮过,细叶便迎风发颤,抖落不知多少水珠。
季听仿佛化成了一滩水,软在申屠川怀里动弹不得,额上的汗落在睫毛处时,仿佛胶水一般粘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只能轻轻的哼哼:“你、你……”
她嘟囔一句,申屠川没有听清,便侧耳到她唇边:“你说什么?”
“牲口……”
季听又含糊一句,申屠川这回总算是听清了,他好笑又无奈的回一句:“谁让你招我的?”他原本只想浅尝辄止,是她过于大胆,最后才一时失了控。
季听不满的闷哼一声,不等申屠川再问她说了什么,她便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托申屠川的福,她在床上多躺了几日,等终于能下床时,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踹申屠川一脚,只可惜她扶着老腰在府中转悠一圈都没找到人。
季听本以为他只是躲风头去了,然而一直到晌午都不见他回来,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正要唤人去寻他时,就听说他回来了的消息。
季听急忙往前院走,走了一段后便远远看到他迎面过来,她当即蹙眉停下,正要斥责时便看到他不怎么好的脸色,目光下落便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封书信。
“你去了风月楼?”季听看到信封上申屠丞相的笔迹,蹙眉看向申屠川的眼睛,“可是成玉关那边出了什么事?”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半晌才开口:“母亲又病了。”
季听愣了一下:“怎么又病了?”
“成玉关多风沙,夏日炎热干燥,冬日又十分苦寒,母亲一直不适应,如今虽然在镇南王府悉心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