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是殿下让妾身注意,妾身也不会放在心上,可如今毕竟是在宫里,还是小心些的好,殿下千万不要嫌妾身小家子气的好。”李夫人含笑道。
季听眼底闪过一丝赞许:“怎么会,娶妻娶贤,你如此谨慎聪慧,才能叫李壮没有后顾之忧。”
“殿下谬赞了。”李夫人笑道。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经过无人的御花园时,李夫人突然问:“恕妾身冒昧,妾身有一事好奇。”
“你是想问本宫同驸马的事?”季听直接道。
李夫人笑笑:“殿下可想说?”
季听思索片刻:“倒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说出来会叫你觉得,我和驸马未免太没出息,你怕是会笑话本宫。”
“殿下方才都没嫌妾身小家子气,妾身又如何会嫌殿下没出息呢,殿下真是多虑了。”李夫人劝慰道。
季听轻轻叹了声气:“其实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们在闹别扭而已。”说着话,她便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只不过略去了张绿芍的部分,只说香料是自己不小心蹭上的。
李夫人听了连连发笑,季听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早说了,你会笑话本宫的。”
“妾身不是笑话殿下,只是觉得……您二位好像颠倒了一般,”李夫人含笑解释,“正常人家都是女子担忧丈夫拈花惹草,您家倒变成驸马担忧了,还会像女子一样吃醋,可殿下呢,竟和天下大多数男子没有区别,只知道自己没错,却不曾想驸马为何会担忧吃醋。”
“本宫哪知道他为何吃醋,都同他说了,本宫是无辜的,可他倒好,非得证据摆在他眼前他才肯相信。”季听眉头紧锁,似乎十分不解。
李夫人眉眼泛着温和,待她说完后才缓缓道:“驸马如今的处境,倒和新嫁的娘子相似,婆家没有一心的人,娘家也指望不上,唯一能依仗的便是殿下,可殿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殿下,时间一长自然会生出些许不安,如今一直怀疑殿下,也不过是因为这点不安。”
“本宫已经许诺他三年不纳侍夫,他为何还要不安?”季听疑惑。
李夫人看了她一眼:“旁人妾身不知道,但就妾身来说,当初有女子找上门来,都没能让妾身怀疑将军,唯一的原因就是妾身知道,他的心除了妾身,谁都装不下了。”
季听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停了下来。
李夫人也跟着停下脚步,温和的看着她:“妾身想着,若是殿下能让驸马知晓,您的心也只能容下他,想来日后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