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厅堂就看到申屠川在门口等着了,她顿时眼皮一跳:“你怎么又来了?”
“来找殿下一同用膳。”申屠川温和道。
季听:“……本宫说过了吧,不准你过来。”
说话间牧与之已经到了,目不斜视的走到季听身边:“殿下,褚宴和扶云已经在里头等着了,还是尽快进去吧。”
“嗯,”季听应了一声,这才看向申屠川,“别来了,没人想同你一起用膳。”
说罢,她便转身进了厅堂,牧与之慢了一步,含笑说一句:“殿下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驸马爷与其来这里耗着,不如安分待在偏院,若是时间久了,殿下说不定会念起你的好,亲自去偏院陪你用膳。”
“若殿下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你又为何劝我离开?”申屠川面无表情。
牧与之眼神凉了下来:“不过是看在日后还要长久相处的份上,好心劝驸马爷一句而已,若驸马不愿意,直等在这里便是。”
申屠川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静静的站在庭院里等着。
牧与之一进厅堂,季听便问一句:“走了吗?”
“没有。”牧与之回答。
季听糟心的叹了声气。
牧与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殿下若实在不想让他在门外候着,不如叫褚宴带几个人强行把他押回去如何?”
“如今好歹也是夫妻,不好闹得这般难看。”季听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开玩笑,如今的申屠川别管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还愿意配合她,也算是有点用处,若真撕破了脸,对谁都没好处。
牧与之见她拒绝的这般坚定,也没有再帮着出其他主意,扶云本想说要不就让他进来吧,可看牧与之的表情,到底没敢开口。
几个人如中午一般匆匆用完晚膳便各自散开了,而申屠川也等他们晚膳结束后才离开。
接下来的每一天的三餐时间,申屠川都会站在外头等,连褚宴都觉得不太好了,更别说府中其他人。虽然长公主府的下人从来不会出去说什么,可在自己府中还是会聊的,提起申屠川都说可怜,身为驸马爷却连跟殿下同桌用膳的权利都没有。
季听也十分暴躁,然而申屠川不急不恼又不干涉她,她就是想找茬都找不出,只能任由他在外头站着。
终于有一天,外头下了大雨。
夏日的雨来得又凶又急,方才还晴空万里,突然就黑了下来,接着便是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大晌午暗得像天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