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武将的那一块全部空了,只有左边的文臣们站得满满当当。自打凛朝建国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局面,他脸色阴沉,许久都没说出话来,最后直接拂袖而去。
当日午时,便有宫人离宫,快马加鞭的往郊县去了。
当听到宫里来人时,季听立刻去了申屠川房中,这才召见宫人。
宫人一见着她便殷勤行礼,又关心了床上躺着的申屠川几句,这才开口提正事:“奴才特奉皇上之命恭迎殿下回朝。”
“回朝的意思是?”季听扬眉。
宫人笑道:“自是请殿下官复原职,继续做您的武将之首。”
“那本宫怕是不能答应了,如今驸马还伤着,本宫要亲自照料,没有功夫再入朝为官,公公还是请回吧。”季听说完看了扶云一眼,扶云立刻掏出一把银子赏赐。
宫人汗都要下来了:“殿下,这是皇上的吩咐,您看……”
“不必再看了,本宫没办法回去,对了,本宫辞官后便来照看驸马了,实在是忙昏了头,连要交虎符的事都给忘了,”季听含笑打断,“本宫这就写封信,公公回去后带到长公主府交给褚宴,褚宴自会将虎符交给公公。”
接着便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他:“扶云,送客。”
“是!”扶云立刻看向宫人,客客气气的一摆手,“公公,请吧。”
宫人:“……”
宫人离开后,申屠川才缓缓开口:“虽说满朝武将都走了,皇上必须依仗你才能将人召回,可殿下将虎符上交,还是冒险了些,万一皇上宁愿不要所有武将,也要收了虎符可怎么办?”
“我的马车你也是坐过的,感觉如何?”季听驴头不对马嘴的说一句。
申屠川思索片刻:“如置身房屋之中,安稳得不能再安稳。”
“先前我就同你说过,那马车是本宫搜罗的能工巧匠制出的,你可还记得?”季听又问。
申屠川颔首:“记得。”
“我的能工巧匠可不止会做马车,两块一样的虎符放在一起,连我都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季听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申屠川平静的看向她:“殿下高招,只是殿下可曾想过,连殿下都分不清真假,那凛朝的大军也是分不清的,若有朝一日皇上执意说他的为真,殿下又该如何是好?”
“哦,真的那块放入王水丝毫不变,但假的那块却会褪去表层颜色,露出下面特意画的春宫图,”季听眨了一下眼睛,“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