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碗里的烧鸡塞进嘴里。
季川夹给我的烧鸡,好像比平日里还要好吃。
我看着季川眨了眨眼:「季川,我还要。」
他愣了一下,我指了指自己嘴里还没吞的烧鸡,端起自己的碗。
当天,季川将整盘烧鸡都夹到了我的碗里。
我一边坐在藤椅上晒太阳,一边打嗝。
春生在我边上替我扇着扇子,听到我不知道打了多久的嗝后,忧心道:「小姐日后可不能这样吃了,别撑坏了肚子。」
我眯着眼睛,咂了咂嘴。
可是真的很好吃。
这时秋水从外面进来,他将手上的小药瓶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这是主子让奴才送来的消食散,说夫人定是撑着了,服一些消食散便好了。」说着他又从怀里掏出另一个小罐子,「这里是主子让奴才去买的蜜饯,消食散有些苦,夫人可以用这蜜饯压一压。」
我从藤椅上坐起来,看着他手里的小罐子眼睛一亮。
「知道了知道了,给我吧。」我伸手便要拿他手中的蜜饯罐子。
没想到他却不动。
他抬头看我一眼,又道:「主子说夫人定是不会乖乖服药的,让奴才看着夫人服了药才能吃蜜饯。」
季川真是聪明透了。
我微微皱起眉头,侧头看向一旁的消食散。
从小到大,我历来是不爱吃药的。
「那我不吃蜜饯了。」我瘪了瘪嘴,「其实我一点也不撑,真的。」
刚说完又打了个嗝。
秋水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便当真带着蜜饯走了。
他走后不过半个时辰季川就来了。
季川来的时候,我正撑得慌在院子里踢毽子玩。
毽子在空中飞了一会,就落到了季川的手中。
「秋水说,你没有乖乖吃药。」他拿着毽子走到我跟前,将毽子放在我的头顶。
我的脑袋不敢动,眼珠往上想看看头顶的毽子,然后才看向他,有些委屈道:「药苦,袅袅最怕苦了。」
这个回答他似乎并不意外。
他抬手拨了拨我头顶毽子的毛,弯身脑袋与我齐平。
「袅袅想不想出去玩?」他柔柔问我。
我眼睛一亮。
自打我被接回那个庄子后,便再也没有出去玩过。
以前常嬷嬷说未出阁的姑娘不能抛头露面,最多只让我在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