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没有加那个微信,就把薄子炎也拉黑了。
最后,阮芯试着给半个月都联系不到的男朋友打电话。
郑泽远就职于一家建筑公司,被外派去了非洲。
可是去了之后,他只给阮芯发过一次落地消息,就再联系不上了。
今天依然是关机。
阮芯想着自已今天的经历,给郑泽远留言。
一心一意:【泽远,我们分手吧。】
翌日4点30分,闹钟响起。
阮芯昨天忙完因请假而落下的工作才睡下,睡眠满打满算也才将将4个小时。
她浑身酸痛疲累,却不得不艰难的撑开眼皮。
作为一个小女佣,她没有资格赖床。
起床后,给自已脖子的吻痕擦了一点遮瑕,便赶紧拿好毛巾牙刷香皂去洗漱。
因为擦遮瑕耽误了些时间,等她洗好后去了员工食堂,盛放肉包子的篮子已经空了,鸡蛋也没有了,没剩什么好的。
她便只拿了两根油条,一碗粥,和一些咸菜,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自已一个人吃。
阮芯在雍园永远都只有一个人,她是被排挤在外的异类。
因为在雍园内,除了阮芯,所有的佣人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薄老夫人的家乡李家村。
阮芯则不一样,她是为顶替一个回家生孩子的女佣,临时外招上来的,只在这工作一年。
年纪大点的阿姨还好,但李梅儿为首的几个年轻小女佣,每天都对阮芯释放满满的恶意。
李梅儿是李家村村长的女儿,其他佣人不想得罪她,便也不敢和阮芯走的太近。
这份工作虽然很委屈,可是这里有宿舍,工资也不少,最重要是封闭管理,阮家人不能进来找她,阮芯只得咬牙坚持。
现在债务解决了,她只期待安稳的度过这一年,赚够学费和生活费,申请回学校读书。
雍园员工手册有规定,私下里不可谈论主家人。
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女佣们聚在一起,难免不说一些薄家的事。
近来的话题,百分之80都是围绕着薄九爷薄熠展开的。
特别小女佣们有一大批是今年新从村子里选拔出来的,薄熠出国一年多,她们都还没见过,所以对只活在传闻和媒体新闻中的九爷,更是好奇。
“哎!昨天盼了一天,到最后也没见到九爷。”
“是啊,说好了晚饭回来的,大家期待了那么久,结果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