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但那双眼睛睁开的一瞬间,我还是感受到了一种侵略感。
「醒了?」他用一种极为寻常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仿佛我俩本来就应该躺在一个被窝里。
他撑着起身,被子滑落一角,傅彦身上的睡衣也没好好穿。
我这一眼瞥见了他平时西装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肌。
「傅、傅总?」我下意识往后退,同时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哪儿?」
一时间,脑子里想过各种潜规则,但是傅彦他这张脸,他哪里用得着啊?
「我家。」傅彦道。
我更受惊了,这会儿估计真像个无助的兔子。
傅彦似乎笑了一声:「洛姝音,别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你都忘了?」
我应该记得吗?
傅彦好整以暇地欣赏我怀疑人生,顺便帮忙回忆:
「昨晚是谁拉着我的手要我摸她尾巴的,小白兔?」
小白兔。
我下意识摸了一把身后,随后脸色一僵,我想起来了,但还不如忘了。
昨晚我像个变态一样贴着我的老板,像猫吸猫薄荷上头一样,最后还伸手抓着人家的手来摸我的兔子尾巴。
更多的细节我想不起来了,但总而言之,我们应该没发生什么实质超越老板和员工关系的行为。
但我是个变态,这事没跑。
更坏的消息是,傅彦知道我不是个正常人类了。
我脑子里一瞬间想了很多,但下一刻傅彦笑道:「想起来了?」
「傅总,昨晚是我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傅彦危险地眯了一下眸子。
他说:「昨晚使劲儿贴上来,这会用完就丢?」
傅彦这话说得,我像个渣女。
我还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他继续说:
「兔子的发热期没这么容易过,今天扔了我,明天打算贴谁去?」
这事还没完?
我愣了一下,突然惊觉另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傅彦怎么知道这些?
「周末住我家,我给你贴。」傅彦忽然盯着我道,那眼神像是要将我这只兔子拆吞入腹。
我一紧张,结巴了:「傅、傅总,这算是员工福利吗?」
傅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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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员工福利不知道,但傅彦的脸色实在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