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漾也很明白,那天的事情,是萧靖越报复她,才那样做的。
她一直知道哥哥有野心,也是哥哥那个蠢货,宁愿得罪萧靖越也要和那些财阀合作。
殊不知,最大的财阀是萧靖越。
她坐在房间里,看到进进出出的调查人员,目光木然凄凉。
等着执法人员走后,乔司漾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她坐得太久,四肢僵硬,动一下,腿都疼的很厉害。
“司漾,下来吃点东西。”牧晨熙端着午餐进来。
乔司漾瞥了一眼她,眼底默认,声线嘲讽:“大嫂,你觉得我现在能吃的下东西吗?”
牧晨熙微微蹙眉,没说话,默默的把东西放在桌上。
有句话她觉得说的很对,不捉就不会死!
她堂堂正正做人,又怎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她看向脸色苍白的乔司漾:“司漾,多少吃一点,身体要紧。”
她转身要离开,却听到乔司漾嘲讽的声音。
“大嫂,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们家出事?”
牧晨熙脚步一顿,眸底闪烁着寒光,她转身,又笑着看着她说:“司漾,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会有这么样的想法呢?你是不是这几天没吃东西,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毕竟身体要紧,身体好好的,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自己想做的事情?”乔司漾痛得全身发抖。
她犀利的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她这位大嫂,在家里总是默默无声。
温温柔柔的,尽职尽责的做好哥哥的贤内助。
可是只有她知道,她这个大嫂有一颗不安的心。
她想和大哥离婚,彻底的离开这个家,但她又舍不得自己的女儿。
只能这样默默的忍了十年。
十年呀,可真是能忍。
她看着牧晨熙漂亮的脸蛋,十年过去了,依旧很美,温婉可人,她笑不达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冷漠。
牧晨熙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无理取闹,此刻优雅的容颜上,也是一片冷然。
乔司漾走向她,笑意诡异:“大嫂,十年了,真是为难你了。”
牧晨熙优雅从容的开口:“不委屈,伺候你们家人,不过是我份内之事,何来委屈?”
她是委屈,那要看心态怎么样?
她虽然是人人羡慕的都长夫人。
所有的风光无限都是来自于司家,就是乔司御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