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体好。”
老爷子拍着轮椅扶手,“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能少吃点,就少吃点。”
可惜呀!清醒的人总是那样的少。
作为最后来到食堂的一大家子人,被安排在角落,也恰好将内部的环境看得更清楚。
我认为,我的头发应该已经一根根的竖起来。
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看起来已经不再清明的人,拼命的往嘴巴里面塞东西,恨不得将碗筷全部用力的吃下去。
如果他们的身边有一些双眼清明的亲人,还会劝着他们冷静一点儿,但作用实在是太弱,反而也会被催促着吃上几口,吃过以后也会变成不理智。
“怎么办?”老爷子看得很清楚,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我看向老爷子的家人,低头从衣袋里摸出盒子,先把关瞳瞳交给我的药吃下去,再把面前的饭菜往盒子里面塞。
盒子的容量特别的小,也装不下多少东西,但能塞多少是多少。
“每样都塞点。”何群凑着热闹,“塞两个米粒就行了,塞个小块肉。”
“好嘞。”我立即附和着。
当我将盒子关上时,发现老爷子一家人都在盯着我看。
我尴尬的笑着,“这食物看着不对劲,要拿出去化验的。”
“对。”老爷子点着头,“那就麻烦你们两个小年轻了。”
麻烦我们?这个可是一个大误会。
我和何群好不容易混进来的,怎么也要想办法探到更多的消息。
我把盒子递给老爷子的儿子,“这位先生,麻烦你把盒子送到这个地址去,会有人知道怎么解毒的。”
“是毒吗?”孙女问。
我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应该吧,麻痹神经的。”
“吃!”有工作人员路过,提醒着我们说。
我忙拿起筷子,端起了饭,却将所有的食物都倒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其他人也学着我的样子,尽量不去沾菜饭。
谁知,会有这么一个奇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老爷子的孙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很可怕,但是饭菜太香了,太好吃了。”
满桌的人都变了脸色,惟有这个孙子丝毫不在意,大快朵颐。
“他离开以后能好的。”我敷衍的劝了一句,“先吃饭吧。”
人家都吃完了,陆续的离开食堂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