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是利世的。”
“我的人出手了。”琴酒的手点了一下桌面:“就算他们打白工,但船和炸弹是要钱的。”
“船是你低价收的准报废渔船,炸弹是上次我配合警视厅抓捕炸弹女的时候,你偷偷喊人去拆得几颗,哪来的钱?”
贝尔摩德哼一声,嫌弃地看了眼鱼排,拆开面前的薯片开始投喂起孙女。
“他不是进医院了,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琴酒看着贝尔摩德,希望这个女人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为什么……不是很明显,这次组织死的人最多,他杀得也最多。”
贝尔摩德让女孩出去玩,等休息室里只有两人后才收起和蔼的笑脸,恢复成同琴酒一样的恐怖感觉。
“袭击,造成恐慌就会有机会,他会铲除阻挡在自己前面的所有人。”
“boss不会看着他这么干。”
“谁知道呢。”贝尔摩德点了根烟:“至少他把证据消灭的很干净。”
“老鼠……”琴酒的语气开始逐渐平静下来:“是叛徒。”
“他可没有背叛组织。”贝尔摩德往后一靠:“现在看来,你才是最惨的。”
“下一个就是你了。”
“无所谓,大不了我退休,美国他说了不算。”
贝尔摩德把烟按在伏特加的鱼排上,提着钱在琴酒不舍的眼神中给了个飞吻,打算带利世回房间睡觉去。
“她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