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上吐柠檬汁。
哥哥在旧的幼儿园对同龄的女孩有好感,弟弟就散播哥哥其实喜欢男孩的谣言,甚至还在被发现后义正严辞地批评哥哥还没到恋爱的年龄。”
“是呢!”
工藤新一一拳锤在桌面上,咬牙切齿道:“就是因为那个小子,我在原来的幼稚园根本就待不下去,甚至还真有男生跑过来说喜欢我。”
不然也不会好好的跑到新幼稚园去,然后认识小兰。其实当时工藤有希子和妃英理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毕竟当时妃英理只是个家庭主妇,而丈夫也就是普通警察,和工藤一家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欸,这么一想,我还得感谢悠二?”
可是一回忆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别说感谢了,他恨不得把这个弟弟捆起来丢进东京有名的大鸟酒吧。
“你以前还真惨……”
服部平次听过一圈,开始有点感谢父母没给自己生个弟弟了。
“跑题了跑题了,然后呢?”
“然后,鞍知小姐那里传来尖叫声,我就冲上去,结果在作曲家的房间里看到天花板上有一张巨大的天狗的脸,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世良真纯找了张白纸,画了一副略微抽象的天狗图:“就是这种天狗。”
“阿贺田先生呢,死了吗?”
工藤新一嘴里咬着面包,见到世良真纯摇头,追问道:“他受伤了吗?”
“除了和西木先生头顶一样的两个大包外,其余没有一点伤痕。”
“不,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工藤新一端起牛奶:“如果悠二在这里肯定会说,这个作曲家大概就是犯人了。”
“原因呢?”世良真纯不是很理解:“阿贺田的确被袭击了啊。”
“你忘了他家除了一个吃白饭的,还有三个艺术工作者呢。”服部平次指了指工藤新一:“电视作品里,除非阿贺田力是犯人,不然就是他和犯人一起策划了这个杀人事件,否则不可能就受这点伤。”
但现实就不一定了,毕竟现实不讲常理。
“说的有道理。”捏着下巴,世良真纯想起了西木的房间搜查结果。
“你走之后不久他们就对整个房间进行了搜查。天花板的血从最重间开始向在延伸,可是只有最中间的血查出来和西木先生对的上。”
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静电标签,就算西木有静电标签来记录重要东西的习惯,可这么个量的贴纸,根本就不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