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无疑是要,狠狠的打一下,知道说没粮的他们的脸。
不过,他们也顾不上太多了。
因为,相比于自已的家族而言,脸面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尤其是,他们何时,真正的把脸面,给看的太重了?
这些个士族,门阀们,倘若真的要脸,便不会发展壮大起来了。
更是靠着,一代代人的无耻,与不要脸,一个门阀世家,才能够发展壮大起来。
众人同意了捐粮,但是马上,孔胤植又感慨道。
“捐一些粮食,倒是无可厚非之事。”
“无非是,暂时肉疼
,出一些血罢了。”
“真正,让我担心的是,接下来的赋税。”
听到这里,众人不由的皱眉,赋税,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一年所纳之赋税,相比于所捐献的钱粮而言,并不算太多。
但是,问题在于。
所纳之赋税,那
是一年一纳。
而这个捐献出来的银两,却是一年,才捐这么一次啊。
在这样的情况下。
大家自然是不愿意,缴纳这么多的赋税。
如今,是齐齐的看向了孔胤植道。
“衍圣公的意思是?”
“我等可以捐粮,但是,这个赋税,却不能够纳。”
“所有,上缴朝廷的粮食,皆用捐字,而不是纳税的纳字。”
“而且,万万不可能,让陛下,取消了我士族的优免之权,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孔胤植说着,一旁的众人,纷纷点头。
捐献钱粮,不过是出一次血,而倘若是缴纳赋税的话,便是往他们这些个士族身上,持续性的割肉。
谁轻谁重,大家自然能看的出来,自然也会,产生抵触的想法。
如今,是齐齐的附和道。
“孔胤植所言有理,一切皆依衍圣公的。”
“是极,是极。”
众人说着,孔胤植呵呵笑着,伸手向下压去。
“诸位,我们今日所做的这一切,万不可以泄露。”
“那是自然。”
众人纷纷点头,抗税他们是抗定了。
因为,这个税收一旦上缴的话,他们便与,寻常的百姓,无任何的区别了。
没有了税收上面的优待的话,他们又如何能够积攒的起巨量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