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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姜一坤见姐夫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他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凌志远一眼，决定先试探一下，看看对方的态度如何。
打定主意之后，姜一坤上前一步，冲着凌志远说道：“凌局长，张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你高抬贵手。”
能屈能伸，方不失大丈夫之本色。姜一坤如此在心中暗暗鼓励自己。
“打完电话了，我吹牛了没有？”刘铮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