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严重者一遍一尸两命啊!”惜爱亦是惊慌了。
太虚没说话,在一旁坐了下来,低着头,不理睬众人了。
“不成不成,我还得进去陪陪她!”淑太后说着便急急要推门。
一个产婆连忙拦住,道:“夫人,您还是别进去了,看了不忍心,小姐也会松懈下来的,忍忍就过去了,很快的!”
“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这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事!我要不进去,跟我儿媳妇没得交待!”淑太后说得,狠狠推开了那产婆,破门而入。
“我也去!”惜爱连忙跟上,而惜若不说话也跟了进去。
凤舞看着,没动,又沉默了。
“玉邪要是能赶出来就好了。”欧阳晴明感慨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都这么久了,那群人去找涟俏,也该出来了吧!难不成是没找到?”百里醉问道。
“不可能,我给了地图的,一定能把我徒儿送出来的!”太虚道长这才抬起头来,一脸认真。
“这么疼惜你那徒弟,怎么当初不自己去!”宁亲王冷笑了起来,他何尝不心疼宁洛呢?
“我……”太虚欲辩又止。
“你你你,没得解释了吧!若是若雪真出什么事,玉邪又赶不回来,你就是最大的祸首!”宁亲王指责道。
“你!我……我是……”太虚道长不淡定了,站了起来,却仍旧没把话说清楚。
“有话你倒是辩解辩解!”宁亲王冷哼。
“我,总之!我问心无愧!”太虚道长气呼呼说道,白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你哪里问心无愧了!”
突然,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好不熟悉!
不是别人,正是涟俏。
“你哪里问心无愧了?你把我丢了,自己一个人偷偷逃跑了,让我留下来一路替你辩解到魔塔,一路被怀疑到魔塔,入了魔塔还是被怀疑,师父啊师父,你对得起我吗?你今儿个非得交待个清楚,这青铜匕首哪里来的,你怎么会知道奴宫魔塔的秘密,还有你到底活了多久,到底是不是血族的人!”涟俏一口气说完,换都没换气。
宁洛就站她身后,眉头紧锁,而玉邪早就愣在门口了。
听着林若雪一声声哭声,整个人都愣了,没缓过神来。
所有人皆愣,唯有涟俏气喘吁吁。
“玉邪!?”凤舞先惊叫出声。
“玉邪!你回来了!”宁亲王亦是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