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静候徐公子和白兄大驾光临了。”
梁文举拱手离开了。
安静下来后,白书君叹了口气道:“你不该答应他的。”
“怎么?”
“没意思。”
白书君道:“今年春天,我也是听闻梁文举广邀贤才,便去了一趟,结果却发现所有人都纸上谈兵,眼高手低,没一个靠谱的。”
徐尘点头道:“所以,你们是春天时候认识的吗?”
白书君犹豫了下,轻点头。
徐尘道:“所以啊,白师傅,你该感谢我的,这梁文举对你居心不良,多亏我帮你挡在前面了吧?”
白书君没有出声。
梁文举怎样的心思她不清楚,可这家伙对她好像没安好心。
譬如刚才碰头的举动,明显就是故意的,演给梁文举看。
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女子的头更是不该被男子轻易触碰,可再回想起来,她似乎……并不反感。
或许是救命之恩的缘故?
当时她溺水后处于晕厥之中,对外事一无所知,醒来后便感觉嘴巴酥麻酥麻的。
她有心质问徐尘趁她昏迷对她做了什么,可如果徐尘真的那样做了……她还如何做人呢?
如是想着,她便有些烦闷,起身道:“今日,你自学吧,我……我还有事。”
“哦,好的吧。”
徐尘送别了白书君,躺在躺椅上,暗自琢磨起来。
之所以答应梁文举去赴宴,是他想见识一下读书人这个群体。
这帮人对于朝廷大事比普通人更敏感,或许会透露出一些常人难以知道的秘事。
居安思危,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提前打算布置。
还有便是……白师傅那么漂亮,他可不想她被外人惦记着,得露露脸,宣告一下主权啊!
恍然又是几日。
山货的生意,除了榛子外,蘑菇和木耳几乎断绝了,蓝莓估计也就剩下最后一茬,用不几天也会彻底消失。
徐尘从白家借了车,把最后一批榛子送到县城。
一共八十小袋,卖了一两六,利润一两三左右。
算上之前的半两银子,他手里大概还剩二两银子。
还是很穷啊!
考虑到今年的山货生意到此为止了,徐尘便跟着管家来到了黄家府上。
黄二爷黄茂懒洋洋坐着,笑道:“本来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