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察,臣……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江鹤年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他知道,宋无忧既然已经挑明了,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忠心耿耿?”
宋无忧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玉扳指扔到地上。
“那这些东西,你作何解释?”
李德海立刻上前,将一封封密信,一件件证物,摆放在江鹤年面前。
江鹤年看着这些证据,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宋无忧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江鹤年,你勾结逆党,意图谋反,罪不容诛!来人,将江鹤年拿下,打入天牢,明日午时,与魏国公一同问斩!”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
江鹤年被侍卫拖出去的时候,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但迎接他的,只有冰冷的牢房和即将到来的死亡。
宋无忧看着江鹤年被拖走,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寒意。
他宋无忧,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敢动他的江山,他就敢要谁的命!
天牢之中,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宋无忧并没有回寝宫,他换下了龙袍,只穿着一件玄色常服,坐在天牢深处一间牢房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正是从江鹤年那里搜出来的。
“说吧,魏国公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
宋无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落在牢房中那几名官员耳中,却如同催命符一般。
这些官员都是魏国公的党羽,平日里在朝堂上耀武扬威,如今却像丧家之犬般,被铁链锁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陛下饶命啊!臣……臣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
宋无忧冷笑一声。
“勾结逆党,意图谋反,这也是糊涂能解释的吗?”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啊!魏国公只是说,只要我们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能升官发财……”
“是啊陛下,我们都是被魏国公秦云那老贼蒙蔽了双眼啊!”
宋无忧看着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员,心中一阵厌恶。
他猛地将手中的玉扳指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吓得那些官员浑身一颤。
“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你们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否则,休怪朕不念旧情!”
在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