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姜暄和急迫的开口,“你说出来,就算我找不到,难不成陛下也找不到?”
只是到底还是要说的,牧云心一横,开口:“噬心蛊蛊毒霸道,拓跋炎身边这些,是当年宫宴上血洗南越家之后,用南越族人的血肉制成的……”
“你是说,解蛊要用……”姜暄和没说完,看向牧云的目光灼灼,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虽然我也是南越家的人,但是我乃是南越王当初捡回来的孩子,同南越家并无血脉亲缘,所以我的血是不管用的。”牧云说完这些,轻轻合上眼睛,随即又睁开,眼睛中一片清明。
“您没猜错,解蛊便是要用当初制蛊时作为原料的那些的血肉。”牧云定定的看向两人,只想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在骗自己,“要用南越家族人的血,才行。”
姜暄和微微睁大了眼睛,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她想到刚才慕容峥的话,这时候也顾不上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都不知道的家族秘辛,赶忙从慕容峥袖中抽出一柄匕首,在自己手腕处比划。
“只要喝了就有效吗?还是要制成药丸?或者涂抹?”姜暄和不知道具体怎么解蛊,只拿着匕首看向牧云,想要从他那里知道方法。
牧云听到她这话,不由咽了口口水。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位……娘娘,”牧云艰难的开口,“您笃定自己便是南越王的后裔吗?我施针之后,若是没有服用制蛊时所用的血脉,那陛下……恐怕凶多吉少。”
姜暄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相信慕容峥。
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而且她也听出来,只要喝下去就可以了。
随即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拿起一边桌子上的碗,便把血滴了进去。
牧云看着她利索的动作,人有些懵。
看着碗里将将有了半碗血,赶忙叫停。
姜暄和捧起碗,递到慕容峥面前:“陛下,喝吧。”
慕容峥自刚才她割手腕时,就一直认真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缱绻的爱恋。
仿佛少看一眼,姜暄和便要消失一般,一住不住的看着她。
他从姜暄和手中接过那半碗带着她体温的血,伸手拉起姜暄和划破的手,凑上伤口,轻轻的舔,吮。
姜暄和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的有些羞,血止住之后便急忙抽了回来。
“怎么这么傻,就直接割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