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额头上痛得冷汗涔涔,他目光温柔看着我,“宝贝乖,忍忍。”
那样的声音,无端带着一丝丝暧昧。
我不敢再看他,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
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可是他指腹的触感那么明显,每次刮过都会让我想入非非。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大雪,在晕黄的路灯下洋洋洒洒飞落下来。
院子里也挂起来了小彩灯,显得格外温馨。
我渐渐有些失神。
以前受了伤,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从未有人在意过我。
家人们的目光只会停留在苏宁安身上。
陆衍琛已经给我按了快两个小时,比筋膜枪还要持久耐用。
哪怕是专业技师也早就手软了吧,虽然我觉得挺舒服的,但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衍琛,我觉得好多了,不用按了,你的手不酸吗?”
“还好,真的好多了?”
我跳下床,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你看,真的好多……啊……”
小腿一软,我就那么毫无预兆跌在了他的怀中。
他的手穿过我纤细的腰际,将我抱在了怀中,耳边传来他低哑深沉的声音:“湾湾,我是个正常男人,你这样会让我……”
我赶紧狗刨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丝合缝,闷声在里面道:“衍琛,晚安。”
他低低一笑,声音带着些宠溺:“晚安。”
虽然结束了,身体上好似还残留着他指腹的余温。
但我太累,也顾不得多想,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又练了大半天,沈祭提醒我道:“夫人,苏家让晚上过去吃饭。”
苏家?
我停止卷腹,汗水顺着脸颊一颗颗滑落,“都请了哪些人?”
“陆家所有。”
看来只是普通的家宴了,想必是前段时间两家闹得不太和谐,苏家想要借着过年缓和一下关系。
正好我一直都想要回去一趟,我的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些重要的遗物。
其中有一本日记本,上面记录了这几年来我所有的心路历程,自然也包括苏宁安对我做的那些事了。
这本日记本我藏得很隐秘,想来应该没有被警方带走。
将来,这本日记本会成为扳倒苏宁安最重要的证物!
“好,我去换件衣服。”